。”雪松了一口气，她多怕秦慎又退企划案。
    “做得很好。”
    经过秦慎一番磨练，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让雪接触每种类型的企划案，虽然有时候策略方向错误，但是基本上没有太多问题。
    雪没想到会得到秦慎亲口夸赞，她的声音仍然平静：“嗯。”
    秦慎伸手摸了雪的头：“要继续保持下去，假如做不好，我照常退件。”
    雪微微缩紧瞳孔，耳朵微微泛红，当秦慎离开时，雪伸手碰了碰秦慎摸过的地方，有一瞬间失神。
    -
    隔天，秘书小优得知雪也会一起进行会议纪录，感到非常开心。
    “太好了，还好有人陪！”
    “会议记录，很困难吗？”
    小优摇头：“不会很困难，只是我有好几次都闹胃疼。”
    雪无法理解：“不过，不是只负责会议纪录吗？”
    小优干笑：“可能我太有同理心，每当秦先生斥责那些主管时，我感同身受吧！”
    “……”
    “不过，还好秦先生有叫你来，要不然我每次都没有做好会议纪录，虽然秦先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不开心呢！”
    “看来压力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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