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两个消息
一直隐忍不发,顶着文弱书生的帽子过了十年。
所想的无非就是等着哪一天一鸣惊人。结果,掌控块垒大阵的第一战便对上了跨入长生境的宁之远。
一战下来,宁之远没死,自己却落了个伤重垂危。养伤之际,又碰到了叶崇楼剑叩泰安城门,伤势更重,距离身死不过一线之隔。
这两战打得实在窝囊。
现在又来了个宫梓羽。
黎子渊握着茶杯,泛黄的茶水轻轻荡起阵阵波纹。他的手在颤抖。
白衣轻轻呼吸,清凉之意萦绕胸膛,同时带起胸间一阵阵隐隐刺痛。
他受的伤太重,以至于现在还未曾痊愈。他想到了他在软塌上躺了整整三月,丝毫不能动弹的时光。
有句话说得很好,如果你不曾经历过饥饿,你永远不知道吃饭是一件多么可贵的事情。
如果不曾在软塌上躺那三个月,黎子渊也不会真正明白可以随意走动是一件多么可贵的事情。
他的伤不如之前对阵叶崇楼时那般严重,但是宫梓羽也比叶崇楼要更强。
如果宫梓羽再来问一问块垒大阵之坚,自己又要在床上躺几个月?
三个月?
亦或是更久。
他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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