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衡此刻已然是砧板上的鱼，再不敢隐瞒，哆嗦着声音回，“是，是我的姬妾。”
    赢无月闻言眼睛一眯，右手朝身边一抓，抢走飞龙卫手上的铁夹子，戳进耶律衡嘴里，卡住他另个一颗门牙。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要么说，要么……”
    她手下忽然一用力，骨头碎裂的咔咔声吓得耶律衡登时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阿襄，是二哥送给我的女人！”
    耶律衡惊弓之鸟般看向赢无月，目光可怜中带着祈求，他都如实招供了，可不可以放了他。
    赢无月前一秒还眼露凶光的瞪着他，闻言忽然露出一抹毛骨悚然的笑来。
    一旁的飞龙卫好死不死对上了她的目光，吓得魂儿差点儿飞了。
    下一刻，就听赢无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还以为你是无辜的呢，原来是你兄弟二人合谋害的我心上人，耶律衡，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不是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我二哥，肯定是他，上神，我我……啊！啊！啊！”
    咔嚓一下骨头崩裂声响起，耶律衡疯了一样抽搐倒地。
    赢无月手里的铁夹里，一次性拔下数颗白森森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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