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论
说,到是让李瑾明白为什么昨日听他介绍自己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了。“昨日听许官人介绍自己,说是大名府人氏。在下曾听江湖上的朋友说起,大名府许贯忠,兵法、谋略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晓,精通契丹、女真、党项、吐蕃、蒙古各国语言文字,端得是文武全才。可就是尊驾吗?”
“江湖上的朋友抬爱,许某愧不敢当。”
“久闻大名,见了真人却不相识,倒是李瑾眼拙了。”
“微薄贱名,不想入了官人的耳。”
“许官人不必客气。若是不嫌弃李瑾,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许某一介白身,与官人相识于江湖,兄弟相称自然极好!”
当下两人叙了年齿,李瑾十九岁不到为弟,许贯忠二十四岁为兄。李瑾问道:“兄长是大名府人,要到东京参加武举,如何到了这汴口?”
“往日为兄读书只是闭门造车,所以趁着此次参加武举的机会游历山河,增长见识。”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兄长好阔达的志向。”
“贤弟妙人妙语!谬赞为兄了。”
“拾人牙慧耳。弟可是有感而发,兄长何必谦虚?”
“不说我了。贤弟既是东京人氏,如何又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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