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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声说着什么,见他进来了笑道:“正说着你的事,你就来了。”
    许英阙道:“母亲今日气色颇好。”然后才问,“是什么事?”
    娄氏道:“你可还记得你开蒙恩师杭夫子?”
    许英阙肃然道:“儿子怎敢忘。”
    弟子事师,敬同于父。习其道也,学其言语。
    且杭夫子自他五岁开蒙后在长乐侯府客居六年,方因家族的私事携家带口地回了楚州的县城老宅。
    娄氏面上欣慰,又带着些寥落道:“就知你记得。”
    “可是夫子有来信?”
    “是,也不是。”娄氏也没多卖关子,“杭家有来信了,却非夫子所书。”
    “杭夫子孤高,从未找府里求过什么,竟生生被族人磋磨了这些年,郁郁而终。”
    “杭夫人也久卧病榻,眼见着杭姑娘就要成了任族人摆布的孤女,方想起我们这段善缘,写了信来。”
    娄氏目带哀戚,同为人母,这字字泣血的书信着实灼了她的心。
    她出身楚州,当年与同是楚州来的杭家少不得有几分同乡情谊,加上娄氏一家经营着楚州的明远书院,桃李丰裕,现下书院的山长还是娄氏的父亲,她自小深受书香熏陶,与杭夫人也很说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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