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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什么?”他转过头来看她,眯起眼。
温寄毫无所觉,又重复一遍。
侍卫们觉得自己今天其实不应当带着耳朵出门。
但连殷还是写了。
连殷的字师承嘉和帝,已经初有锋芒。
笔画之间凌厉得甚至有几分苛刻,似割喉的利刃。
但是连殷本人却还没能到这种程度。
有一种说法是字如其人。
连殷应当是已经往这条路上走了,才会有如此笔锋。
这么一来,他就有可能是一位暴君。
温寄皱起眉。
这可不行,温氏忠君,却也不能盲目。
连殷被温廷千叮咛万嘱咐,在亥时之前将温寄送回了靖远侯府。
路上,温寄很反常地安静,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事。
连殷睨她一眼,敛下眼里的不满。
小姑娘不是应该会问他写了什么吗?她怎么一个字也不提?
是玩了一天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吗?
可怜的太子殿下完全不知道温寄已经把他当成暴君幼年体来防着了。
这天晚上,温寄很严肃地跟温夫人说了这件事。
温夫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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