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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了。我又没有自尽的勇气,能病死也好。”
赵乃谦道:“死是我们这些畸零人的夙愿。能悬崖撒手,最是洒脱不过。只是娘子在世上,没有别的牵挂了吗?”
阿霁想到徳骏,神色顿时黯然。
赵乃谦又道:“实不相瞒,陛下对尊夫,早已动了杀心。若非越国公苦苦相谏,只怕尊夫早已——”
阿霁惊道:“我丈夫对国朝对皇帝忠心耿耿,皇帝淫辱他的妻已是不该,怎么还要谋他的性命?”
赵乃谦怜悯地一笑,“一个嫉妒的皇帝可以很疯狂。娘子若肯对他假以辞色,未使不能保住尊夫的性命,乃至前程。不然,陛下再发怒,尊夫便危矣。”
阿霁的眼中泛起湿光,又忍回了眼泪,接过药碗尝了一口,诧异,“这药一点也不苦。”
赵乃谦笑了,“娘子一看就是怕苦的人,我专门斟酌了药方。”见她饮毕药汁,又递了清水给她漱口。
阿霁坐久了,头晕目眩。宫娥服侍她躺下。药里加了安神剂,她不久又沉沉入睡。
赵乃谦下午又来看她,见她温度不退,病势愈沉,有昏迷的征兆,晓得是胸中积郁难遣,回去修改药方。
晚间再过来时,柔仪殿寝阁门外竟守着几个黄门宫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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