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了。
    不自觉的泪眼婆娑。
    “少爷，您怎么哭了？”小柔伸出小手给他擦眼泪。
    这十天来，不是一个丫鬟在伺候少爷，而是赵凡一直在伺候她，把这个小丫头已经快感动化了，感觉自己成了个大小姐一样。
    赵凡攥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
    小柔脸色绯红，任由他握着，“少爷，你是不是想……”
    说来也奇怪，赵凡又偷偷扔了几次硬币，每次都是正面朝上。
    既然不能扑倒，就取笑取笑她开开心。
    只是这个小丫头已经被他惯的前放纵无比，再也不是十天前那个只知道低着头哭泣，一句话就吓得唯唯诺诺的小姑娘了。
    有些时候她甚至还故意坐在赵凡腿上，或者趴在赵凡背上，试试他的反应。
    ……小丫头变坏了。
    这几年来，她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从没出去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所以赵凡就天天讲些奇闻异事给她听，每每都把她逗得前仰后合。
    当然，以赵凡的人品，会时常掺杂几个老司机的段子。
    当小丫头反应过来之后反而把赵凡扑倒在床，每次都把赵凡搞的狼狈不堪。
    ……这是到底谁在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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