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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一遍给我听?”
    “这……”几个学生面面相觑。
    “怎么了?”
    “夫子,我们也只有两句而已。”
    “你们也只有两句?无妨,把这两句说给我,”薛佑龄道。
    几个学生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学生终于站出来。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注)”
    薛佑龄站在原地,将这两句诗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越念越觉得妙:“剩下的呢?”
    “啊?”
    “这首词剩下的部分呢?”
    “薛夫子,”那吟诗的学生说道,“刚才已经禀过夫子了,这首诗我们也只有这两句。”
    “你们这两句从何而来?”薛佑龄问道。
    “这……”
    几个学生互相对视,没有一个人回答薛佑龄,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学生竟憋红了脸。
    这两句诗,是他告诉他的同窗们,但是他这两句诗的来源,能告诉同窗,但是不能告诉夫子啊。
    他总不能说,他年纪轻轻,不好好念书,和狐朋狗友去青楼狂浪胡闹,狎妓快活吗?
    更何况眼前这个薛夫子还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听说从来不去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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