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教我修习灵力，为人处事的道理，难不成一切都是在利用我吗？”
    “这有什么难以置信的吗？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了你，我收你做义女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我给你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你替我去做事，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其他的互不相干，你是知道，也是答应了的，怎么现在像是没有听过了一样。
    难不成你还觉得，我对你除了利用和厌恶以外，还有其他的感情吗？
    就算你在我的身边养了二十年，可是我却在每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都能够想起来当年的事情，我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杀了你，你就应该感激我了，还妄想着其他更多，简直是痴人说梦！”
    陆鹤明的话彻底击碎了陆景瑶精神上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她本以为陆鹤明之前所说的那些话，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虽然他表面上对自己不留情面，像对待其他的弟子一样，可是至少也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感情，毕竟相处的久了，总不可能一点情感都没有吧。
    自己还一直替他找理由开脱，也许是他不善言辞，不想要把这些事情宣之于口，自己也明白，都理解，也并不想为难他。
    只是没想到到了今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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