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但见悲鸟号古木
,须知,车夫也是益州人。
实际上,这种话一出口,便说被骂到的益州人,就连随行的几名东州士出身的幕属也都尴尬一时……堂堂益州牧,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失态至此吧?
刘焉情知失言,愈发羞愤,只能尴尬以袖遮面,急令转头回府。偏偏车队太长,又花了许多时间方才得以脱身。
而等到其人归府,却又亲自下令,逮捕谯岍,下狱拷打。
自赵氏隔绝,任歧、贾龙纷纷死去,谯岍身为本地难得的经学名士,因为劝降而被下狱,再加上刘焉当众失态下的‘益州狗皆不得用’,却是引来益州上下难得一致的营救。
就连东州士都纷纷进言,劝刘焉不要为一腐儒言语而滥杀损德,便是刘焉心腹重臣,原大汉太仓令赵韪,在出征汉安的路上也递来了书信,力劝刘焉以大局为重,当此时也,不要扰动益州人心。
照理说,刘焉也不是个蠢货,如此危局之下,面对着如此汹汹民意,等气消了,本该放人。或者面子上抹不开,也可以就坡下驴,让自己儿子刘范出面把人给放了。
然而出乎意料,事情闹开以后,刘焉根本没有放人不说,反而称病拒绝了所有的劝谏。甚至有传言说,便是刘范亲自去求情,也没用处,反而换来了刘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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