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借她修行的好像也没沾到什么光，那他们修行的算什么啊？一点长进都没有？果然，这些野路子就是不行，要是他们早点走正道，拜入咱们门下，肯定不会这样了。”玄素九依然没有抓住重点。

    玄元震抬手就给了她一下。

    “你犯什么蠢啊！”玄元震骂了她一句。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想问什么？”玄素九说着，转头又去盯着陈文丽。“那个女人怎么回事？跟怨鬼是个什么关系？你一共见过她几次？她长什么样子？还有，她见到你的时候，会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文丽愣了半天，玄素九的问题太多，她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怎么答才好。

    “快说呀，你还想包庇她？”

    “我掉到水里的时候，那个女人站在我的背后，她把我推下去了。可是……她后来又帮过我还帮过孙阿姨，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一次怨鬼就把孙阿姨给吞掉了。”

    陈文丽想起那个女人也很矛盾，分明是那个女人害了她，但是她成了鬼之后，那个女人却又帮了她很多次。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话，陈文丽觉得可能自己也早就被那个怨鬼给吞掉了。

    “她那你推进水里去淹死了，还能帮你？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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