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种“人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不然我怎么跟它们交流？”刘同翻了一个白眼，事实上他根本听不懂，但不要紧，只要是他理解的意思就行了。
    “也就是说，你会魇兽语？”李非明更加惊讶了，昨天并没有看出来，以为他跟两只宠物交流更多的是靠“察言观色”。
    “魇兽语？”刘同一愣，居然还有这一类专门的语言。
    “三界之中，一直有一个传说。”李非明清了清喉咙，又准备开始长篇大论了。
    刘同没有说话，等着他说下去。
    李非明看了看左右，似乎怕隔墙有耳似的，然后压低声音道：“你知道，魇兽虽然有灵智，高级的魇兽更是有不下于仙妖魔的智慧，最顶级的魇兽实力可追道祖，但它们有两种事情无法做到。”
    “哪两种？”刘同听他将魇兽形容得那么厉害，很好奇既然那么厉害甚至有道祖的实力，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就是无法化为人形以及说人话。”李非明的语气听上去有种身为灵长类生物的骄傲，“它们只能以兽的形态存在，这就是它们跟我们最大的不同，但是——”他突然来了一个转折，意味深长地说道，“也有例外！”
    “例外的意思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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