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就这么一问，还真把瑞萌萌问住了。
    蕾娜这时在旁边“哇”了一声：“你见过很多国家的国王和元首？谁信啊。”
    凉冰呵呵一笑：“信不信由你。”
    “我信、我信。”瑞萌萌连忙补进，斟酌再三后，才道，“你要明白，在地球，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有善良，也有邪恶，有秩序，也有混乱，每个人都有不同，你不能因为见了几个国王，就断定所有人都是下流胚子。就好比……不是每一个神，都像神圣凯莎那样，喜欢高高在上，有时候也会有比较亲民的神，比方说，我旁边这位，女神蕾娜。”
    “你竟然知道神圣凯莎？”凉冰乐了。
    蕾娜对于瑞萌萌说出自己的真名倒是满不在乎，她至今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恶魔之王，从一开始，就是把凉冰当做一个太过漂亮的普通人而已。
    “知道啊，因为她是我们的仇人啊。”瑞萌萌一脸严肃，郑重地点了点头，“不瞒你说，我们三个，都隶属于一个叫做超神学院的组织，我们学院呢，很久很久以前，曾经被神圣凯莎驱逐出境，在外面流浪了很久，直到最近才在地球安家。据说，当年那事儿，还曾经引起了天使一族的内战呢！”
    对于这段历史，凉冰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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