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在电话打通前，她又看了一眼立在包房边缘的楚溪晴。
    那个高挑的女人此刻已经将目光移回到笼中的那两个孩子身上，目光专注。但出人意料的是，莫霜莲并不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对两个漂亮孩子一丝一毫的兴趣，反而……那种阴暗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情绪更像是……杀意？尤其是对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这点让莫霜莲有些意外和在意。
    本身便是依靠容貌上位的她自然比其他人更清楚，长得好看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特权的，更别说对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孩子了——就像自然界中一个族群遇到危险情况时总是会优先庇护幼崽一样，绝大部分正常人对幼童总会有一种特别的包容心理，因为在很多文化传承中，小孩子代表的是“天真”、“纯洁”等美好的品质。当然，“喜欢”小孩子到晏云海那种程度的……连她也有些作呕。
    莫霜莲一开始听到楚溪晴叫价时以为对方是替孩子们打抱不平来着——这种事情以往也不是没发生过，晏云海的特殊癖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毕竟他的家世摆在那里，圈内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甚至还有不少像莫霜莲这样主动“进贡”的——要知道那时候末日之灾都还没降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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