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不会用兵。但是兽皮袄对于士兵来说是奢侈品，他们根本就买不起，韦康也不会装备不起，一件皮袄就要最少也要三千钱，环首刀要贵上五六倍，买一件皮袄就可以装备三四个士兵。三四千士卒，全部穿皮袄，就需要多达一千万钱，韦康就是将家财都用了，也买不起这么多的皮袄。
    但是张毅手下的士卒不一样，他们是人手一件羽绒衣。张毅在到达寿春之后，就鼓励百姓养家禽，鸡鸭鹅都养。养鸡鸭鹅有几个好处，一是百姓有肉吃，二是羽绒可以制成冬衣，三是可以预防蝗灾，四是可以让女孩子也可以成为劳动力，五是促进兽医行业的发展，六是可以促进手工业。
    十年来，张毅之下的鸡鸭鹅不计其数，每年张毅靠着收这些羽绒，就可以制成数十万件的羽绒衣。每一件羽绒衣都精心缝制，至少装了三四斤的羽绒，然后在羽绒衣外穿木甲，在冬天作战非常合适。铁甲虽然防护力更强，但是冬天穿着太冷，木甲防护力虽然弱一点，但是却能挡寒风。
    一连三天，韦睿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进攻冀县，冀县的士卒不得安宁，虽然有轮换，但是经常需要上城墙，换防之后就躲进屋里烤火。这样大冷大热，让冀县士卒承受能力下降，不少人感染上了风寒，并且因为聚集在一起，不能通风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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