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有分寸，前景也是不错的。”
    郑老听完他的话，神色沉了几分。
    “所以，趁着现在把他打下去是对的，真要让他上到你这个位置，恐怕整个军总部都有他的人了。”
    郑老话里这个他是指谁，两人心里自然都明白。
    郭建山还是有些惋惜，“其实我一直看好他，素来稳重又不失野心，他上来说不准总部会有新的面貌，可惜啊……”
    “有才是好，但野心太大不行。”郑老反驳着。
    缓了缓，又接着说：“不过他是厉害，做事都不留把柄……”
    这几天的调查硬是一点都没扯到许邦国，只有等樊良圣招供了。
    郭建山又笑了，“所以说老许也是让人佩服的，他是做了没把柄，我们没把柄是因为不敢做，哈哈……”
    两位老领导这时候有心情开玩笑，是因为他们以为这事靠谱了。
    然而下午的时候，政治部的刘富强找了过来。
    一看表情就知道有麻烦了。
    他看向郭建山和郑老，“部长，老郑，相关的人我们都扣押也审问过了，证据面前，大家最终都认了，奇怪的是樊良圣……他从一开始就供认不讳，倒像是等着认罪一样。”
    “我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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