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轻轻一笑，安抚道：“好，好，那你再听我下一个问题。”
    “我是谁？”
    姬无命呆了一下，看向旁边几人道：“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啊。”
    秀才打断道：“不，我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姬无命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举个例子，”秀才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是否意味着，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姬无命瞪大眼睛，“这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嘛。”
    “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秀才突然站起身，“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够啦。”姬无命直接打断，怒视秀才。
    秀才愣了一下，但马上就继续说道：“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说这段话的时候，陈虎脸色涨红，这段他私下里做了很久的准备，但是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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