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月传输系统的使用权，难道是花钱给翟城航天中心送东西吗？”
    “咳咳，看破不说破。”谢首长闻言尴尬地咳嗽了声。
    “还有……”张翟张嘴似乎要继续说。
    “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全息通话挺费流量，我也还有工作要忙，就到这儿吧。”谢首长匆匆撂下几句话便直接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张翟看着全息屏幕，摇了摇头，“可惜了，哎……缺钱啊。”
    摇了摇头，张翟径直前往二楼会议室。
    ……
    二楼综合会议室里，百位团队负责人均已放下手中工作，迅速赶到会议室里参加即将召开的会议。
    张翟已经走到会议室门口，还没推开大门，但里面嘈杂的讨论声仍然穿透了隔音门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放你他娘的屁，你说是就是？严谨的推理逻都没有，你给我讲第六感？”
    “你他娘才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是第六感了，砰……这就是证明过程，不服来辩！”
    ……
    张翟听着这些混杂在嘈杂声音中的争论，哑然失笑。
    即便各个至少是教授一级的人，但一争论起来，和老流氓的唯一差别就是他们争论的问题比较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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