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不可能不记得。
    帝辞灵吃饱后放下筷子：“明天他还要来，到时候你找个机会问问，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景曜也是圣兽，可能杜和明和他之间有什么渊源也说不定。
    翌日。
    陈离生果然来的很早，帝辞灵洗漱完下楼吃完饭，一眼就瞧见他在棋桌那里等着。
    见她下来，陈离生和她打招呼：“帝姑娘，昨日休息的还好吗？地下镇有许多美味的小吃，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带你四处逛逛！”
    景曜刚下楼，就听见陈离生说的这番话。
    面露不快：“吾可以带灵去，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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