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离生愣在原地，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的陈桂芸乐坏了，使劲在弟弟胳膊上拧了一下，陈离生吃痛，咬住牙齿，不肯妥协。
    他不喜欢柳戚戚，不能轻易给人许诺，浑浑沌沌给答应了，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半天没得到答复，柳戚戚也没觉得难堪，反而问陈离生：“公子身后就是杜和明杜老吗？听说你们昨日还一起下了棋。”
    说起杜老，陈离生总算有反应了。
    “这位是地下镇的杜老。”
    然后他又看向安静的少女，“刚刚是帝姑娘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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