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分不清是什么。
    徐衍休单手拍着篮球从门外进来，看到她手里五颜六色的东西皱了皱眉头，“妈，你能不能不要糟践艺术了，”他随手从桌子上捡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这什么？”
    “农村小土狗？”
    兰嘉玲使劲拍掉他手上的东西，“放下，这是你的脑袋。”
    徐衍休扯了下嘴角，不说话了，拍着他的篮球打算上楼，却被兰嘉玲喊住：“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屋里拍篮球你听不懂？”
    徐衍休不理她，只顾往楼上走。
    他这个妈妈，他太了解了，一天要不吼他八百遍，好像他就无法理解社会主义母亲是如何辛苦养育子女的。
    兰嘉玲看他不听，也不深究，继续研究她的软陶。
    直到徐衍休快到楼上的时候忽然想起点事情来，大声喊道：“休儿，休儿，快点下来，妈妈给你说点事。”
    叫的什么鬼名字，徐衍休使了个巧劲把篮球踢走，手撑着楼梯扶手直接从上边跳了下来，走到兰嘉玲面前抗议道：“妈，你瞎叫什么？”
    兰嘉玲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坐。”
    “妈不是觉得这样叫亲切点吗？”
    “别，”徐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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