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凤南卿眼神忧虑，“齐王妃没了。”
    “这么突然?”长孙承晔惊讶，但一碰到母亲的眼神，又咽回了想要询问的话。齐王当年追杀父母，还陷害母亲通敌，这样的仇，母亲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做。
    “该死的人终究会死的。”凤南卿看着他，“明天私下去告诉一下你慕叔，长孙樊不能待在云州了。”
    “要将他带来帝京?”长孙承晔猜到了她话中的未尽之意。
    凤南卿点头，“齐王妃在的时候还可以压住他，但是现在齐王妃没了，有些事情不是想压住就可以压住的了。把他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安心。”
    “母亲所言甚是。”
    天色已暗，层层黑暗侵袭宫城，天边翻滚着黑云，酝酿着一场大雨，入夜点起的烛火在风中飘摇着。
    “山雨欲来啊。”风吹起两人的衣衫，凤南卿带着他往殿宇走，“走吧，要下雨了。”
    长孙承晔从凤君晚的殿宇出来时，大雨瓢泼而下。凤君晚追出来，“雨太大了，就在偏殿休息吧。”
    长孙承晔皱眉，想了想便没有拒绝，“也好。”
    凤君晚经常不在宫内，但是宫殿都由宫人好好打理着，虽然偏殿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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