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叙旧很开心吧?”长孙承晔突然开口道，盯着长孙樊，“你怎么还没死?”
    “托殿下的福，苟延残喘罢了。”长孙樊笑嘻嘻道，完全无视他要杀人的目光，“殿下这段日子想必过得不是很舒心吧?殿下过得不舒心，我就舒心。”
    “果然是你。”长孙承晔一字一字道。
    长孙樊毫不退让，直视他，“自然是我。”
    苏寄云看着两人之间突然迸发的火药味，不明所以，但或多或少能猜到些许。
    户部那场大火不是长孙樊放的，但之后长孙承晔在刑部的追查处处受阻，却和他脱不了干系。
    “够了。”她说道。
    长孙承晔原本都打算起身和长孙樊打一架了，却被生生叫停。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复仇也好，要倾覆大晟也好，这些都是妄想。”苏寄云说道，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静，“大晟在女帝的治下，只会更加强盛，你就算机关算尽得到江山，你也不能长久的占有它。人的寿命是有终点的，而你的寿命……不足以支撑你的野心。”
    长孙樊脸色浅淡，伸手捂着心口，如羽般的睫毛颤动，“果然，你可太明白如何一击致命了。”
    苏寄云移开目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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