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那个女人听见她说了自己的经历，半点惊讶也没有，所以，那些被卖了的女人通通都会经历这些吗？
    沈艺，沈艺她……
    会不会已经撑不住……死了……
    *
    “你到底是谁！”沈画几步走过来紧紧的拽住宋惜的手腕，“你到底知道什么！”
    陶梓手腕一阵疼，但是她根本没有挣扎，只是流着眼泪，一点又一点，全滴在了衣襟上。
    奚止走过来，拉住沈画的手，低声说:“你先松开，出去再说，这里这么多人呢。”
    童可可也很不安，“沈画……”
    沈画竖着脸，甩开宋惜的手，那个纤细的手腕撞在了墙上，“咚”的一声。
    陶梓根本没有感觉，只是呆呆的坐着。
    “走。”奚止扶起她，小丫头身上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有。
    童可可见状，撇了撇嘴，没说话，拉起沈画出了公安局。
    *
    海市酒店。
    “说吧。”沈画点着烟，宽大的套房里摆着好几张沙发，宋惜低着头坐在角落。
    童可可坐在沈画身边。
    奚止翘着脚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你他妈还不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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