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款……那次画展，不是都看见了吗？”
    陶梓皱眉，又仔细看了一遍。
    她又不是真的大一新生，也没看过什么画展，好像，奚止画室里那些画的右下角，是都有这个印记来着……
    陶梓连忙翻了翻其他的画，其他的画只有两张有这个印子，但是都被人擦掉了……想来是画完顺手写上去的，然后这又是她的作业，所以被擦掉了……
    “哦哦，对的，是学长的落款。”李兰之回头对穆欣雨说:“你看得挺细啊……”
    穆欣雨很不屑，扭着腰走了，边走还边说:“咱们这一届的谁不知道，你去挨个问问？嘁，现在连落款都要模仿了啊……”
    陶梓咬住嘴，没有说话。
    李兰之一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穆欣雨说:“我胡说八道什么了？不要脸的又不是我……哼，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学长都勾搭到楼下来了，学长什么时候来过女生这栋楼？”
    李兰之下午一直在睡觉，自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你说什么啊？”
    穆欣雨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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