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
    她也被开水烫过。
    那家人烧的土灶她根本没用过，烧开了的水需要她一勺一勺的舀出来，手腕没力气，那个舀子又沉又大，滚烫的热水就这么烫在她的小腿上，没有药，男人的妈妈随便嚼了几口草吐在她的腿上，一边吐还一边骂，陶梓一句也听不懂。
    后来也起泡了，发炎了，烂了一大块。
    小腿上留下了一大块可怖的伤疤……又丑又恶心。
    *
    杨依怔怔的看着宋惜涂药的手，有点不好意思，缩了缩脚，小声说:“谢谢你，我，我自己来吧……”
    陶梓没有多说，把药递给她，又拿了纱布来，嘱咐道:“等一会把纱布盖上去，不行还是去校医那看一看吧，别留疤了……”
    “嗯。”杨依垂着头涂药。
    陶梓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卫生间。
    *
    杨依的手机还在响。
    她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接起了电话，瞥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压低了声音说:“我没那么多钱，你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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