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软硬不吃。
    现在戴志义正不准他睡觉不准吃东西，还用强光照他。
    就看他能坚持几时。
    夏依萱抿了抿嘴，走到温瑶身边低声问了她几句，得到她点头后，夏依萱转身问戴志义：
    “如果能从他那得到信息，但是代价可能是脑死亡或者变成傻子，你能接受么？”
    瑶瑶的搜魂后遗症她是知道的，如果对方不介意的话，瑶瑶倒是可以得到一些信息。
    “这……”
    戴志义迟疑了。
    人当然是活着的更有价值，但是现在这个有价值的人死活不开口，他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和死了的又有什么区别？
    更重要的是他们时间也不多啦！
    咬咬牙，戴志义点头道：“行吧，只要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死就死了吧。”
    既然戴志义同意了，温瑶就进了临时的审问室，而夏依萱则把她们今晚的情况和怀疑都告诉了戴志义。
    “难怪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来是这样。”
    第一次听到还能将人变成傀儡然后控制的事情，戴志义显然十分诧异，也有些怀疑。
    他追问道：“你们确定？那对方实力如何？人数又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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