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法当着外人的面问出来。
    刚才从在这里出去的男人他也看见了，一看就是五弟画的那条摇尾巴狗。
    所以他才急着过来找段凝紫。
    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在他身边作怪，最好别让他抓到人，否则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闻言，他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孙凌苑：“她一个小助理，你盯着她干什么？”
    这还是段凝煌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孙凌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她实在不明白，一个小助理而已，为什么贺仁征护着她，段凝煌也护着她。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关键她好像还有别的男人。
    孙凌苑自从出道这么多年，她一副坚强菟丝花的形象就从来没输过。
    更没有哪个男人对她如此冷淡过。
    除了贺仁征。
    段凝煌可是她一直以来最坚定的舔狗，现在竟然还有疏远她的趋势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一定不会让段凝紫得逞的。
    想及此，她假装特别委屈的说道：“我哪里是盯着她，是她……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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