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奉鹿怎么会和流量扯上关系？
    想到这些，他语气间就有了些不耐烦：“叶小姐，秦奉鹿和江一白这两个人……合作起来怕是有些难度吧。”
    叶青一愣。
    以她上一世的了解，厉鹏程在工作时认真严谨一丝不苟，本以为他会问些有关制作方面的事情，再不济也是些专业领域的知识……
    谁成想他竟然开口就直接问秦奉鹿和江一白的合作？
    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来之前也没准备相关的腹稿啊！
    “而且怎么会只派你一个小助理来和我谈这个项目？”叶青正苦思冥想，厉鹏程又抛出了第二个疑问，“秦奉鹿身边不是有金牌经纪人苗晋嘛。”
    ……
    好的，打击范围又扩散到自己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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