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窦南薇低声跟小谷说了两句什么。
    小谷道：“窦大师说，这个微波炉上的鬼魂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大眼睛，穿着红毛衣，她就站在微波炉旁边，一边用脑袋撞微波炉，一边念叨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璟一愣。
    他立刻想起，去年他刚刚开除一个负责做饭的小保姆，因为她不小心把密封的餐盒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结果引起了爆炸。
    临走之前，小保姆一直哭着说她不是故意的，还说家里还有个生病的老母亲，治病需要很多钱，她现在不能失业云云，不过那姑娘最后还是被李璟叫来的保安赶走了。
    至于后来那姑娘怎么样了，李璟就不知道了。
    然后小谷又道：“洗碗机上附着的鬼魂是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红色卷发，皮肤很白，左眼下面有一颗泪痣，身上穿着紫色的连衣裙。她一边往洗碗机里吐口水一边骂：吃我的口水吧，呸！”
    李璟顿时更震惊了。
    根据小谷的描述，这人应该是他前年交往的一个情人，叫王君芳，后来他听说那女的出车祸死了。
    他现在已经几乎完全相信窦大师所说的话了。
    于是他不禁感慨，王君芳生前明明是书香门第出身，很有教养的女人，没想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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