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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明天就走啊?相爷舍得?”
跟随秦北渊小半生的下属沉吟了半晌,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我只知道,相爷能忍常人不能忍。”
除了一夜白头,昭阳走前、昭阳走后,似乎秦北渊在人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仍旧是那个目光如炬、庆朝的铮铮主心骨,光是往那里一站,就叫人心中安稳踏实。
但下属陪伴秦北渊得多,心中便常常想些有的没的。
——那谁来当秦北渊的主心骨、支撑着他那高傲的脊梁骨直挺挺地戳在地上呢?
“换我可忍不住啊……”年轻人嘴里嘀咕。
下属看了他一眼,这次语气很平静,像是声不小心泄露出来的叹息,“所以全天下也只这一个秦北渊。”
年轻人不敢再说下去,他转而看了一眼外头,没话找话地说,“天要黑了,今日我来守夜吧。”
下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身上兵器,最后道,“不必,我来。”
与汴京不同,长水镇到了天黑后便没了什么灯火,整座城镇便落入了暗色之中。
下属持剑在客栈门口守着,边心中感慨:星月倒是比汴京里来得亮堂许多。
身后传来轻声响动,中年人动了动耳朵,敏锐地捕捉到那是楼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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