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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冒出了两个想法。
一个想法说秦北渊疯得不轻,另一个想法说凭什么只有秦北渊他能看得见?
第一个想法立马发出大声的讥讽:因为你是亲手杀了昭阳的人啊。
薛振眼神一凝,又喝了第二杯酒,才逐渐冷静下来。
——秦北渊疯了,他有什么好跟着为一个已经死了三年多的人发疯?
年轻的皇帝凉薄地说,“皇姐不饮酒,秦相是糊涂了。”
秦北渊并没有反击,他默不作声地喝着酒,视线却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往身边看。
今日梦中的昭阳,同前几年的都不同,令秦北渊醒来后也恍若还在梦里一般,试图寻找到她的身影。
可梦中的一切,在梦惊醒时立刻化作虚无,比不曾伸手碰触过还要令人痛苦。
秦北渊低头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仰头干脆地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他的喉咙一路灌进五脏六腑,辣得像是刀子。
秦北渊不知道薛振是个什么心情连着三年来找他喝酒,他知道千真万确的只有一句,刚刚才同昭阳说过。
若昭阳愿意亲自来引路,秦北渊也可以扔下庆朝不管。
--带我走吧。
等壶中酒被饮尽后,薛振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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