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傻呗。”
    “……”
    程锦坏笑一声，凑近他，“看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凌宇浩蛮有兴趣，轻挑眉梢，“你说。”
    能和一个醉成傻子一样的女人说话，他对自己也是蛮服气的。
    程锦掀开被褥，起身扑倒他身上，揪住他的耳朵，小声道：“小瑞，他其实不是我儿子。”
    这件事啊。
    凌宇浩轻笑，他早就知道。
    程锦用力拍了他一下，语气不满，“你怎么不问我他是谁啊？”
    他配合的点头，“那他是谁啊？”
    他又凑到他耳边，大声道：“他是我弟弟！”
    凌宇浩的耳膜差点被她震碎了，浑身一机灵，赶紧扶着她坐下，用力掏了掏耳朵。
    程锦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喃喃道：“凌家出事那年，小瑞才刚出生没多久。蔡雅琳真狠啊，明明是他勾引爸爸，却栽在我身上，害的凌家家破人亡，还要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赶尽杀绝。”
    她转过头，下巴依旧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嘴角有些笑意，有些苦涩。
    “所有人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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