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夜。
    小瑞一直熟睡，没有醒来。
    程锦一个人坐在游乐区的秋千椅上，望着星空发呆。
    有人走过来，脚步轻碎有力，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我是在童心孤儿院长大的。”
    凌宇浩坐到她旁边的秋千椅上，嗯了一声，嗓音充满迷人的磁性，“我知道。”
    “在童心孤儿院里，有一个一直和我相依为命的少年，他叫小干果。”
    想到曾经的时光，程锦的眼圈不禁红了。
    “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笑？现在想想我也觉得好可笑，是孤儿院的孩子给他起的外号，他一开始还很排斥来着。”
    凌宇浩的记忆，被程锦的话带回过往，难免伤情。“那个男孩能和你共度几年时光，很幸福。”
    “是啊，那几年我们都很幸福。但人总会长大，环境在变，我们自己也在变。现在的小干果已经不是小时候我认识的小干果了，大概在失去双眼的那天，小干果就已经死了。”
    程锦喃喃细语，像是在说凌宇浩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凌宇浩满面伤情，盯着星空的某一点，无话可说。
    “凌先生。”
    “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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