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不管身下人的奋力挣扎。
    “秦殇，我恨你，我恨你，你放开我。”
    她嘶喊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行，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恨吧恨吧，你早就恨得不行了，我不介意让你再恨一次。”
    现在他和程雪在一起她就不恨了吗？
    她不能原谅他，那就恨他吧，至少这样能让她记住他。
    “嘶……”
    薄薄的布料碎在一双大掌下。
    “秦殇，我会死，我会死的。”
    程锦不在挣扎，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泪水湿了满脸，此刻的她，已经绝望了。
    凌宇浩，你在哪？
    男人的动作一停，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心脏狠狠地缩了一下。
    像是被一张大手紧紧握住，快要被捏碎。
    趁着他怔愣的片刻，她猛地推开他，翻身滚到地上。
    手臂被花瓶碎片割破，一针刺痛，鲜血流淌下来。
    刺眼的红。
    她捡起一片玻璃碎片，抵在脖子上，因为激动，手臂不住颤抖，脖子上被划出一道血痕。
    秦殇被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几步，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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