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折磨
青城,便去了后山,可是我找来找去,都没有发现那溪流里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后来,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忽然被一群蜾蠃追逐,化成真身才勉强得以逃脱。因此我便怀疑,或许这小小的虫子便是那妖道的软肋,可是此事尚未证实,也只能先将之说与壮士,希望你将它告诉晏姑娘,将来或许能派的上用场。”
男人将盒子握在手心,“放心,我定会将你的意思传达给她,事不宜迟,我便先行回新安,你也保重。”
“保重”这四个字他说得极轻,因为他知道,扈准再也无法保重自己了,他在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双手奉上,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扈准低头行礼,看着男人越走越远,背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刚要转身返回院内,忽听大雨中传来一声又短又促的惊呼,随即,便发现男人不见了,他面前,只剩下灰色的雨雾,越来越重,如一块铁板从远处推移过来。
扈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像是在一瞬间凝滞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退到了邹家的院子里,将身后的院门死死的关上,一脸惶然的看着愣在原地不动的邹氏夫妇。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邹民显然被他的样子吓坏了,这一瞬间,他似乎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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