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见杜九看向李承乾，孔颖达看了李承乾一眼，李承乾没有漏出期待表扬的小眼神，这说明不是他教的。
    可见这是每天李承乾喊自己老师，他跟着学的。
    “哎，乖”心中说，不枉我教你那么多字，老朽这心呐，怎一个暖字了得。
    “老师老师，还有我呢！”
    李承乾见老师夸杜九了，没有夸他，就着急了。
    杜九吐槽：这煞风景的，怎么总有他，刚才那师生情的那一幕多感人。
    “哎，你也乖。”
    孔颖达哭笑不得，小殿下真性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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