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点头，她上辈子也活了很久，先是游荡了不知多少年，后又不知打了多少年的仗，到最后连自己活了多久都忘了。
    “你下凡也是有什么任务吗？”
    “说有也算没有。”清河的语气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其实，我在找一个人。”
    “谁？”
    “说实话，我也是很不清楚。”清河望向森林深处，“或许他还没来，也或许他就在我身边。”
    饶是天夜，也被这话搞糊涂了，“你不认识他吗？”
    清河笑着摇头，“我还不能肯定。”
    “找到之后你要怎么做？”
    “杀了他。”
    天夜忽然抬头看向他，林间的轻风拂过两人额前的碎发。
    清河的语气很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但这一瞬间，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这个人身边环绕的似有似无的杀气。
    他在恐吓她。
    这个人必定是杀过许多人的，就连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将杀气放纵的如此自如。
    天夜又低下头，“每个人都有说不出来的苦衷罢了。”
    “是啊，但是立场不同，利益不同，只能是敌人。”
    两人都不再说话，将危险重重的森林当成自己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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