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愣住了，抬头看着陈浩。
    见陈浩神情认真，心里忽然感觉乐滋滋。
    她在陈浩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关心和在乎。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温暖。
    陈浩轻抚着冷清月的头发，柔声说道：“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后，我才开悟，你是你，小眉是小眉，尽管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但终究是两个不同的灵魂。”
    “为了让小眉复苏，就让你死去，这并不公平。”
    “意识到这点，我便不再想着杀了你，以达到让小眉复苏的目的。”
    冷清月仰起头，任由陈浩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感受着陈浩掌心的粗粝，冷清月只觉得很幸福。
    这种幸福，很平淡，却很真实。
    不过，很快，冷清月眼角的笑意便消失。
    因为冷清月想起，现在的幸福，终究是镜花水月。
    “你说得对，我和宁小眉，是不同的两个灵魂，这也就导致，我和宁小眉，最终只能活一个。”
    冷清月拨开陈浩的手掌，眼神再次变得冰冷：“如果在我和宁小眉之间选择一个，你肯定会选择宁小眉，对吧？”
    陈浩抿了抿嘴唇，这样的选择很艰难，无论是宁小眉还是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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