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接的告诉他到底是对是错。但是顾十一还是狠了狠心，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她想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回答。
    墨君殇笑了起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她心底至少有那么一点余地，却不曾想自己也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甚至在她迟疑的那一瞬他还在想也许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因为一个梦，爱上了一个人。但是对于她来说，自己是什么。真是可怜的狼狈啊！
    “顾十一，告诉我，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是那种可以随意舍弃的存在吗？”墨君殇握住她的肩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可是那双梦里曾把他当做全世界的眼睛，现在却无情的看着他为她癫狂。
    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她还是她，可是面前的这个她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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