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惬意的下午
张修然说我30岁的高龄,经历的或大或小的一些事,有时是被我人为放大了后果,悲伤或喜悦,失望或绝处逢生,其实是几乎所有人都会有的情绪。
以前我认为类似张修然说的这些话都是局外人才会说的,很多事只有自己经历过才有可能感同身受,才有资格说教,甚至实际上,这也几乎不可能感同身受。
直到多年后我才领悟张修然的话,她是对的,所以她和历经岁月的老一辈们说的那些被我们认为是无稽之谈的很多话,大多也都是对的。
时间不会冲淡一切,冲淡一切的是不断改变的自己,那些改变的情绪,习惯和重新相信的信仰。在失去李俊之后,所有的理想和信念都曾经崩塌,我想要什么?我要怎么做?太多类似这样的问题突然就没有了答案,我有了理所应当的悲伤,有可以自我说服的落寞,可我居然想去触碰那发烫的红字,对上洛绍谦突然不一样的眼神,我想可能就是那一瞬间,我走近了一片光明,继而我才明白那些执着的痛苦和情绪,是自己不允许自己放下而已。
涂涂在技能中心玩了半天,洛绍谦陪他玩了一会又重新投入到练习中去,新来的同学一看洛院长在,一番惊吓和手足无措之后都自觉地离开腔镜中心,去练习别的项目,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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