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言在想什么。
    陆菲言这个女人十分好懂，基本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如果实在是在脸上写不下了，她自己也会主动说出来。
    “我可没有上当受骗，那家伙几乎一眼就看出了我和达芙妮有问题，还说达芙妮是尸体来的。
    虽然血族和尸体差别还是很大的，不过说起来都算是不死生物嘛。
    而且这个符文一分钱都没花，人家白送的！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说不定就是个好东西。”
    陆菲言撇了撇嘴，对于肖直的话不怎么认同。
    “我怎么只听说过一分钱一分货？都免费送了能有什么好东西？”
    肖直一下愣住，好有道理，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家伙看的这么透彻？
    “其实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过去对他同行都送了点霉运，他可能觉得要交点保护费吧？”
    肖直还是觉得这东西应该是有用的，莫山的能力肖直已经见识，最后走之前还看着莫山给两个家伙算了命运之后收摊。
    应该不会有错的。
    “或许他有点胆识？用假钱交了你的保护费呢？”
    陆菲言笑了笑，指着肖直还小心拿在手上的符文。
    “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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