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
    看着进进出出的女子脸上都带着一缕春风似的，杨萌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东西很有趣的，例如男女之间的地位关系。
    “走，进去吧。”宁凡向后挑了挑眉，杨萌会意，两人踏进了慕华楼。
    迎面走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翩翩公子，没有杨萌想象中的脂粉气，那公子一身书香味，整个大厅也没有杨萌想象中的靡乱之气，跟一般的酒楼差不多，有的男女同桌，有的只是女人围在一起吃饭聊天，如果不是听了宁凡说的这里是一家妓院，杨萌真的想象不出来。
    “是谁？”杨萌低声问道，跟踪她们的人也进了慕华楼，是杨萌没有见过的。
    “我也没见过这两人，看起来像是其他院的，我们等一下上房，绕开她们。”
    “好。”
    “两位小姐看起来是第一次到慕华楼。”那位公子迎了上来，拱手行了一礼说道。
    “这位难道就是慕华楼的掌楼棋羽先生？”
    “失敬，两位小姐请随棋羽到楼上雅座。”棋羽看见杨萌两人不时偷望身后，知道两人是想躲避什么，于是邀请杨萌两人到楼上雅间。
    “棋羽先生请带路。”宁凡学着棋羽的样子也伸了伸手，杨萌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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