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顾挽情的来意。
    不过他想到刚才顾挽情的话，以及自己昨晚上收集到的消息。
    听闻这个厉家少夫人，师承古医术一派。
    虽然这件事这位厉少夫人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从她手里泄露的药方，和治疗手段，都是古医术的手段。
    思及至此，男人最终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不知道可不可以冒昧问一下少夫人，令师是？”
    “抱歉，师父的名讳，没有他老人家允许，我不能泄露。”
    顾挽情歉意的开口，同时眉头不留痕迹皱了下。
    这合作明明是她和易氏合作，这人怎么问她师父？
    虽然她把情绪隐藏得很好，可还是让男人察觉到了一丝不妥，面上不显哂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不问了。”
    话说完，男人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关于合作的事，我这边是没有任何意见，少夫人
    若是没有其他条件，我们可以今天就签订合作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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