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地一笑。“我当然知道答案，所以我不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我要问的问题，比这个有趣一百倍。斯凉，我想，你肯定也会很想知道答案。”乔琳娜收起笑容，半蹲下身子，掐上了乔星语的脸颊。她虚弱的目光，落入乔琳娜的眼底，顿时让她勾起了满意的笑容。不等她开口说话，乔琳娜就兀自扳过她的头，让她看向了顾斯凉的方向。声音如同毒蛇，充满蛊惑。“是我刚才表述错误，这道选择题，应该由我亲爱的姐姐来做。”乔琳娜微笑着看向眼前的男人，轻声开口，“姐姐，你说，这两个男人，你只能带走一个的话，你会选择带走谁？”乔星语浑身一震，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乔琳娜，“你疯了……”“不，没有，事实上，我比你们任何人看得都更清楚。”乔琳娜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清冷与成熟，“现在也根本不是在和你讨论这些没有用的话题，我想知道的只有一个，你想选谁？”“不……”乔星语努力地向后瑟缩着，喃喃自语，“我谁都不选……我谁都不选……”一个是爱了多年的男人，一个是陪伴她走出低谷的男人，无论此刻她选了谁，都是将死亡的悲恸留给了剩下的一个人，她不能这样残忍！“我不选！”乔星语猛地哭喊起来，“我谁都不选！我选我自己！你让他们走！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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