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南江重工也是相当有实力的公司，资
    质条件完全可以入围。初筛时他不好插手，但希望我们能够仔细准备技术和报价，
    尽量不要被挑出硬伤。这样在两家价格水平相差不多的情况下，可以运作。
    “对了，肖，”罗德里格斯提醒我，“我那天看见郑在石油公司拜访总裁。他可能会
    从业主高层这边想一些方法。你要提防。”
    我点头：“明白。他想出来多半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主意。”
    “是的。之前我也目睹过一些事件……总之你要留心。”
    接下来的时间，表面上看起来都风平浪静。通过了资质预审的公司集体去现场踏
    勘，开技术澄清会，接着各自回去准备技术方案和报价。一切都无比正常。老郑甚
    至在踏勘的时候用严谨谦逊的学术态度和我详细讨论了一下地块功能的划分，简直
    不像他本人。
    一天天过去，距最终报价的提交时间越来越近。我们完成了公司内部的成本利润核
    算，在此基础上做好了终版报价表，并分批开始打印文件。闻卿带着几个当地秘书
    每天往返于办公室和打印社之间，做大量的校核和装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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