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看向她，眼神莫测。
    “你这是什么表情嘛？”林芊欢伸出纤白的手指戳了戳男人胸膛。
    郁寒把林芊欢的手按在心口，吐出了简洁的两个字：“真骚。”
    林芊欢哼唧了一会儿，又问：“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骚的？”
    郁寒说未必。
    林芊欢瞪大眼睛：“难不成你喜欢纯的？”
    郁寒没回答。
    林芊欢就道：“你要是喜欢，下次再做爱的时候我也可以表现的纯一点。”
    郁寒拧起眉，打量她一会儿，忽然道：“你不必讨好我。”
    林芊欢：“？”
    郁寒：“我收了你的钱，就理所应当服务好，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来。”
    什么嘛？
    郁寒这话到底是纵容她？还是在提醒她、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
    林芊欢觉得自己看不懂了。
    她撇了撇嘴，把手机拿了过来，对郁寒道：“今天的拍照就到这里，我给你结工资，不过呢，我也记不得我到底高潮过多少回了，你随便提个价钱吧。”
    说好了让她高潮一次就有十万块，她不会抵赖的。
    郁寒也干脆明了：“转我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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