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焦灼
多年,是必须殉葬的。臧儿虽是媚云的侄女,但毫无半分理由要去给她姑姑的主子殉葬。
再则,他们带走臧儿的时候,我居然丝毫不知情,按理当是有祭司监的宦官或是代夫人指定的宫人前来通传一声,这于宫规家法样样都不合礼数。
细细想来,这其中必有蹊跷。
从叔母后的突然薨逝到臧儿无故陪葬,这前前后后太多的疑云令我惊恐万分。但无论如何我此时定要振作起来,我要救出臧儿,查出叔母后薨逝的真相。
仲云跟着千织一前一后进来,千织端着姜汤走到床边要喂我喝下。我伸出手接了过来,手指触到那玉碗边余温,又尝了一口觉得温热,便一股脑全部喝下。
喝完,又问道:“药呢?去把药也端来。”
千织、素禾一干人等见我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欣喜之余赶紧命仲云把那熬好的药端到我面前。
还没入口,那浓烈涩苦的药味已袭入腔囊,我刚喝了一口便涩的直皱眉头,随口问了句:“有没有蜜糖水?”
千织说:“有,我这就让人取了来。公主怎忽然想喝蜜糖水了,是不是这药太苦了些?只是良药苦口,公主定要把它喝完,这病才能见好啊。”
我说:“我只是想给自己苦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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