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那个计划没写完，是个半成品。”
    亦善听闻，仔细想了想之后，很纳闷地说：
    “……我看懂了啊，现在这个事儿不是做的挺成功的吗？宋国三个城防大营损失殆尽，合起来都不到一个。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宫城里头没有乱，只有城外乱了……”
    沈留祯气得一拍桌子，宽大的袖子飘了一下，没有见威势，反而因为他那过于好看的脸，显得有些可爱。
    他压低声音怒道：
    “好个屁的好！损失了三个大营又如何？你是要带着兵打到了宋国京都了，马上要攻进皇城了要这么个结果？！还是说你有替代的人能潜伏到这些位置上？！”
    亦善看着他，易了容的刻薄脸有些木，只有那双眼睛是透着懵。
    沈留祯一扫袖子，骂道：
    “这些都没有你做它干什么？！难道就为了消耗一点宋国的兵员人口？！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消耗对方一点毛皮……用不了几天人家就补上了你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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